谢离

九幽台十问,回应到公子的tag下挑事的人

1、宇文玥只是暗示燕洵?不是。
2、出言提醒是燕家顷刻灭门之际?不是。
3、燕北事发时宇文玥知情而袖手旁观?不是。
4、宇文玥一心效忠皇帝吗?从未。
5、九幽台监斩的是活的人犯?不是。
6、宇文玥受皇帝胁迫毫无作为?不是。
7、宇文玥在九幽台违抗皇命了吗?违抗了。
8、宇文玥曾为保全家族放弃原则?从未。
9、宇文玥保下燕洵性命了吗?是的。
10、白笙向宇文玥托孤,何来的默契与信任?长眼睛的都懂宇文玥的为人。

一、燕北之祸初见端倪,皇帝单独召见宇文玥,说接到密报,定北侯有意收买人心,问宇文玥怎么看待此事?
宇文玥答:“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定北侯治理有方,皇恩泽被天下。”说人心终究是皇帝的,这是对初步试探最合适的回应态度。
皇帝想让宇文玥用谍纸天眼收集情报核实定北侯与柔然勾结一事。宇文玥在皇帝的压力下,仍是回答认为燕北候没有不臣之心。
皇帝给了宇文玥兵权,还用谍纸天眼易主之事胁迫宇文玥为他所用,但宇文玥不为所动,还推掉了兵权。

大梁谍者盗拓燕北兵马分布图,皇帝询问宇文玥的看法。
宇文玥答他必定会彻查此案,将元凶缉拿归案。
皇帝逼问宇文玥,下一个乱臣贼子是谁。
宇文玥答“臣不知,谋逆之罪,重如泰山,没有真凭实据,臣不敢妄加揣测。”
皇帝用宇文家的姓氏压他,要求他不为私谊维护燕家,隐含用宇文家盛衰荣辱逼迫之意。
宇文玥仍然回答:“正确的消息,才叫情报,人为制造的,那是阴谋。”
在皇帝对他大发雷霆之时,仍不惧皇权进言:“盗拓布防图把矛头指向燕家的人,动机会不会是为了离间我朝君臣,有所图谋?”

直到燕北事发之前,宇文玥始终在争分夺秒地拔除大梁谍者,以图粉碎敌国阴谋,从而证明燕北并无谋反之心。

有句话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定北侯多年与柔然打交道,彼此之间除了大战还有和谈,双方头领都互为相识,不但有宫中密报为证,从扎玛郡主和燕洵的相识也可看出。而天高皇帝远,燕北百姓只知燕家不知有皇帝更可以从后续剧情中看出来。

所以宇文玥只要去查,甚至不用构陷就可以找到明摆着的证据,燕家虽无反叛之心,却依然会有足以参本的无数行事不妥累积成谋逆大罪。

皇帝只是想师出有名,堵住朝野之口。而宇文玥始终顶住了压力,没有顺应皇命。

三年后,皇帝与襄王元彻的对话,更是指明了,当年满朝文武,只有宇文玥和元彻两个人,反对皇帝惩办定北侯一家。

宇文玥的多番进言,以及对燕家的维护,无论是身为大魏臣子还是作为燕洵挚友,都已经尽了应有的义务。而让月卫们填了思乡洞,督促燕洵北归,有意让其提点定北侯,更是出自情谊。
“皇帝最希望看到臣下彼此制衡,最希望看到有人一家独大,这道理你都懂,你父亲他不明白吗?回到燕北之后,劝劝令尊放低姿态,韬光养晦才好。”
“世子身份尊贵,但福兮祸所倚,你就不怕星儿因此受连累?”

话中已经点出了燕北局势的关键点。到这个份上,任何有头脑的人,都应该明白事情的轻重。宇文玥既提醒燕洵可能朝不保夕劝他北归,也让燕洵提醒定北侯,皇帝对燕北的猜忌。即使燕洵不懂,但他听了宇文玥的提点,和燕北通信之后,他的父母也该懂了。

白笙来到长安,不惜以自己为人质,换燕洵离开。而仲羽更是领命而来,不惜动刀动枪也要带燕洵离开。到这一地步,难道燕北之祸还需再多言明示?

二、宇文玥的话已经说得够清楚了,燕北也很清楚事态危急。而被燕洵的那句“只是暗示我”迷惑的人,不仅忘了宇文玥为燕家所尽的心力,也忽略了宇文玥是什么时候暗示燕洵的?是宇文玥得知皇帝对燕北候有了猜忌之心的时候。

皇帝只是跟臣下表明了自己对定北侯的猜忌不满,宇文玥对燕洵讲的话不是也已经挑明了这一点吗?燕洵不但听懂了,还用柱国大将军反问,并修书向定北侯转达。柱国大将军在剧中是不受皇帝节制的存在,以此对比,还不明白皇帝猜忌燕北的不臣之心吗?

而宇文玥数次提醒燕洵之时,皇帝还在想要用谍纸天眼核实燕北的罪证,有任何迹象表明会直接就问罪了吗?

如果皇帝表露了对一个臣子有所猜忌,得悉的人就跑到那家门口敲锣打鼓地大喊皇帝要砍你全家赶快反了,这是精神异常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而且燕家只是臣子,不是分疆而治的独立政权,即便皇帝有意查办燕家,按正常逻辑与燕北的百姓有何相干?难道不都是魏帝统治下的臣民吗?

待到宇文玥为保燕家失去皇帝的信任和重用,燕北一案其实他能参与的已经很有限,他只能把努力放在查明大梁谍者的阴谋上。而当仲羽来到左宝仓的武器库,已是到了不惜制造兵变也要带走燕洵的地步,宇文玥既已从左宝仓口中知晓仲羽的行踪,当知晓燕北已然清楚时局险恶,会有应变之策。

事态明白至此,谁能理解燕洵为什么会为了一个女子拖延行程,定北侯为什么无诏带亲兵入京却未做任何军队部署,中伏而死?定北侯坐镇燕北不轻举妄动,皇帝能轻易决定用兵吗,何来顷刻之间的覆灭?


三、皇帝最后下定决心动手之前,早已避开宇文玥,重用宇文怀等人了,他已不信任多次为燕家说话的宇文玥。
三年后,宇文玥曾向燕洵明言:“当我知道的时候,定北侯已死。”

谍纸天眼因为十几年前的变故,弃用多年,且不为皇帝信任,只余京畿部分尚存,为皇室服务。大梁谍者与东方忌算计定北侯之事,不在宇文玥能掌控的范围之内。同理,指责他对红川北朔二城坐视不理是没有道理的,他只是一个坐困京中既无兵权也无实职的少年,因为他没有遵照皇命搜集坐实燕北罪证,谍纸天眼始终未能完全重启。

宇文玥相信燕北没有谋反之心,也心知皇帝对燕北动手于江山社稷无益。所以他一直在力证燕家清白,并试图说服皇帝。毕竟皇帝猜忌了定北侯几十年,也不过是苦无证据、燕北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而未有过什么举动。宇文玥因此而失去了皇帝的信任和重用,最终皇帝还是被心头的疑忌压垮了,看到宇文怀等人设计的证物,就迫不及待地对燕北动手了。

而剧中也表现得很明显,各家门阀领皇命行动当晚,宇文玥并不在皇城,当月卫禀报之时,不但定北侯已死,燕洵也早已在逃亡的路上。

宇文灼以全族性命逼迫宇文玥不插手燕洵之事,宇文玥虽不得不答应,但若不是宇文灼派手下盗了冰雪箭射中燕洵,宇文玥拿着弓弩本是想助燕洵脱困的,在看到燕洵和楚乔联手击败了宇文怀才没有出手。

四、“像宇文玥这样的人,他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他不适合做咱们的人。”这是皇帝把宇文玥打发到边关三年时对近侍说的话。

明面上是对宇文玥出手维护燕洵的惩罚,但皇帝感慨的是,宇文玥有自己的行事原则,连皇帝也左右不了他。

皇帝让宇文玥用谍纸天眼收集燕北谋逆罪证,他没有听从;皇帝让宇文玥在九幽台上对燕洵不可有丝毫袒护之意,他没有照做;皇帝想杀燕洵,更在毫无察觉之时就被宇文玥轻易左右了政局,留下了燕洵的性命。

宇文玥的行事准则,正应了先贤所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五、九幽台监斩官的职责是什么?九幽台监斩的是已死的人犯,而非活着的燕洵。

一开始的圣旨就已经说得很清楚,只要燕洵认尸即承认定北侯等人谋逆之罪,就可以免于一死,而所谓的行刑就是将死去的人犯投入焚炉中。燕洵抗旨那就难逃一死,而白笙最后求得的皇帝赦免的圣旨,是没有条件要求的,也等于同时赦免了燕洵在九幽台的抗旨之罪。

只要燕洵忍辱负重,九幽台上不会有任何人死去。燕洵义愤难平不肯就范是情理之中。但在皇帝以青山院所有人的性命威胁宇文玥不可表露出对燕洵的丁点维护之意时,在一场不会处决任何活着的人犯的行刑时,指责宇文玥太过冷静,没有热血上涌地在第一时刻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让整个家族陪葬、再送燕洵一起死的,是不是太不讲道理了?

六、宇文玥在九幽台做了什么?
宇文玥在燕洵重伤倒地不起时,挥退了欲上前的甲兵,移过身形挡住了欲射向燕洵的暗箭。他见燕洵倒地难支,欲跳过认尸而直接行刑。他与宇文怀抗衡,为白笙夫人争取到了赦免燕洵的圣旨抵达的时间。

七、宇文玥在九幽台违抗皇命了吗?下令无须认尸、直接行刑,就是违抗圣旨。几次护住燕洵性命,就是违抗皇命。

他并没有真的为了自己的家族而对惨剧视若无睹。即使旁人不知道,宇文怀在旁边也看得清清楚楚。不过一开始的隐忍不发已经给了皇帝面子,事事都做得有分寸,而最后又是皇帝亲自下令赦免燕洵的,这些事也就当揭过了。

八、宇文玥曾说,去边关的三年之前,他是为宇文家族而活,这句话在一定程度上是如此。

身为谍纸天眼的继承人,一生困守在一个院子里,永远都走不出去,因为知道了所有家族、皇室乃至江湖的秘密,一辈子都活在与整个天下为敌、时时刻刻被人暗杀的命运里。

这是宇文玥曾经别无选择的命运,他也不曾抱怨,只是当谍纸天眼的大部分力量早已封存,早不能起到平息天下兵戈的作用,而只能成为皇帝手中的工具时,想来他也是有不满的。

宇文玥重视家族,但不见得是重视兴衰荣辱,而更像是重视家族中的人。他可以把自己的才智与年岁奉献给家族,但他的原则从来不是以家族利益为准则,因而他会与祖父意见相悖,也不惜违抗皇命。

九、宇文玥保下燕洵的性命了吗?没有人能够否认。
不仅是九幽台上的相护,还有对燕洵入狱后的关照与各种筹谋。
宇文玥不仅是在大牢外守了两夜,一人击杀了所有来犯的刺客。更以一己之力搅动朝堂风云,以无双的谋略令皇帝改变了对燕北的筹谋,不得不留下了燕洵的性命。在燕洵进入莺歌小院之后,宇文玥不仅带领月卫击退了对莺歌小院有所图谋之敌,在他即将远赴边关之际,没有带一个月卫,反而授命月七等人全力护卫燕洵,甚至可以动用谍纸天眼。

十、白笙踏上九幽台后,就表现出了对宇文玥的无比信任,死前更是向宇文玥托孤。
电视剧中有一个镜头,是宇文玥在长阶之上看着跪地请命的白笙,以当时的情景,两人并没有机会交流。但宇文玥的心中也许是隐约相信,无论是元淳还是白笙,都会尽最大努力为燕洵争取生机。
而白笙呢?她对宇文玥的信任,只能用一句话概括,长眼睛的都知道宇文玥的为人。
即使不是明辨事理如白笙,在陷入绝境之时,无论元淳还是魏舒烨,可以想到的能够求助的人都只有宇文玥。

编剧在九幽台后,安排燕洵说了一句“你居然只是暗示我”,结果引来观众吐槽,纷纷认为燕洵人设崩了。但编剧的本意并非是要黑燕洵,因为那时正值燕洵身处最悲惨的境地、观众也是最能对他感同身受的时候,很容易被他的言辞所动。但只要有脑子的人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燕洵的这句指责毫无道理,不仅是上帝视角知道宇文玥为燕家所做的一切,而是就事论理,燕洵即使毫不知情误会重重,说出这句话也显得智商欠费、前后逻辑混乱。

纵观全剧,宇文玥付出的情谊,从未有人同等地回报他,却还要被指责做得不够。

其中最荒谬的指责,就是有些人要求这个未满二十、困守京城、没有兵权也无实职的少年人,对千里之外的燕北百姓所遭遇的劫难负责。怎不想想,就连燕北百万军民翘首以盼的燕家,又做到了什么?坐拥几十万大军的燕家,不是一夕之间毫无自保能力,就是一夕之间丢弃了所有的军民。何以对一个无兵无权离燕北千里之遥的少年有此苛求?莫非宇文玥还能撒豆成兵、神行千里、预知未来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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